李明哲已经让韩方跟左永福通好气了，让他叫自己小王。
但左永福明显有点适应不了。
“喂？呃，呃……是小王啊？”
左永福语气有点干巴。
李明哲开口：“嗯，左总你好。我是小王。”
“……有什么事吗？”左永福问。
王锐此刻死死盯着李明哲的手机，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他居然认识左永福？！
这怎么可能？？
他凭什么能认识左永福？？
王超此刻也是一脸吃惊，他看着一脸淡定的李明哲，忽然觉得自己又有了希望。
“也没什么，就是听说你们公司的韩方在中州这边谈了个合作，好像是亏本的，你知不知道啊？”
左永福：“哦，是这事啊，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。”
院子里，王超跟书记等人此刻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在听。
李明哲又问：“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？”
王锐眼中闪过一丝惊慌，只听左永福在电话那头又说：“我听公司一个女员工发微信说的。”
“女员工？”闻言，李明哲一挑眉，看向了王锐，“王锐，那个女员工不会是你吧？”
“……你少放屁！”
“我是男是女你不知道？”
王锐脸上的心虚被纱布遮去了大半，让人根本看不清。
但李明哲知道，铁定是他干的。